看《父母爱情》时,总觉得欧阳懿和江德福这两家,该是越老越亲的——当年欧阳懿能离开小岛、俩女儿能有好前程,全靠江德福一家帮衬,欧阳懿自己也感激得不行。可没想到,欧阳懿晚年带着安欣去江家探亲,反倒让两家关系慢慢远了,甚至有了微妙的隔阂。这到底是为啥?说穿了,全是欧阳懿自己的“老毛病”闹的。
首先是饭桌上的傲慢,直接给了江德福和安杰一记“软钉子”。想当年欧阳懿在小岛当苦工时,离岛前也去江家过,那时候的他被十几年苦日子磨平了棱角,说话做事都透着谦虚,江德福就是看中他这股“踏实劲儿”,才心甘情愿尽全力帮他。可老了老了,欧阳懿反倒把当年的傲慢劲儿捡回来了,尤其是吃饭的时候,那架子端得叫一个足。
展开剩余70%江德福为了给足他面子,特意把老丁请来陪酒,还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。结果欧阳懿倒好,瞥了眼酒就说“这算不得什么好酒”,一句话就把江德福的心意晾在了一边;对着老丁更是没客气,嘲笑老丁“喝酒拖泥带水”,搞得老丁当场下不来台。他在饭桌上东拉西扯、夸夸其谈,明里暗里都是炫耀,安杰和江德福看着他这副样子,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——这不又回到了当初刚认识时,那个眼高于顶的欧阳懿吗?热脸贴了冷屁股,换谁心里都不得劲。
再就是回小岛时的张狂,让江德福心里不是滋味。欧阳懿撺掇着江德福陪他回当年的小岛看看,本来是件忆苦思甜的好事。快到欧阳懿曾待过的黑山岛时,岛上居民居然自发来迎接他,还拉了横幅,看得出来欧阳懿当年在岛上确实有点威望。一开始江德福也没多想,觉得人家欢迎欧阳懿是应该的。可接下来欧阳懿那股“得意劲儿”就藏不住了,之前俩人比试打靶,欧阳懿打了十环,江德福反倒脱靶了,这事已经让江德福有点失落;现在看着欧阳懿被众人围着、前呼后拥的样子,江德福心里更不是滋味——有种“英雄迟暮、人走茶凉”的感觉。安杰看在眼里,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,她最懂江德福的心思,这份落差,比啥都伤人。
最后压垮两家关系的,是安杰投资失败这事儿。本来饭桌上的不快、回岛的落差已经让两家有了嫌隙,结果欧阳懿还在旁边“添乱”,撺掇安杰去投资。安杰架不住他劝,鼓起勇气投了钱,结果一下子赔了八九万——这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,相当于江德福一整年的工资!出了这事儿,江德福和安杰对欧阳懿彻底没了之前的热乎劲儿,就算后来还有来往,也只是表面上的客气,心里的隔阂早就扎下了根。
说到底,欧阳懿晚年这趟探亲,真是“越老越没边”。他忘了当年是谁帮他走出困境,重拾了傲慢和张狂,把江德福的心意不当回事;更不该凭着自己的“经验”,瞎撺掇安杰投资,最后让人家赔了大钱。江德福和安杰本来就不喜欢他早年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现在他又变回了老样子,还添了“坑朋友”的毛病,两家关系能不疏远吗?有时候,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么现实,再深的恩情,也经不住一次次的“不珍惜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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